阴阳魔巫

禁二传二改

忘羡/曦澄 听说魏无羡喜欢江澄(甜宠向 一发完)

▲☞可接上文《假如双杰喝醉了》

江澄和魏无羡和好以后,就拉着魏无羡回莲花坞小住,魏无羡原本就天天念叨着做梦都想回莲花坞,自然高高兴兴的去了,蓝忘机本来也想跟着去,但是江澄说他还想让魏无羡帮忙处理一些莲花坞的机密要务,蓝家不好参与进来,蓝忘机只好留在了云深不知处,和蓝曦臣对仇眠。

本来以为魏无羡顶多待一个月就会回来,没想到快三个月了也没动静,蓝忘机传了几次信给他,魏无羡都回复快回来了,二哥哥莫急。

怎么可能不急?

蓝忘机在静室里转了几个时辰以后,决定去一趟莲花坞,他一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兄长一脸愁容的站在自己的门口。

“兄长?”

蓝曦臣看了看他的样子,开口道,“忘机可是要去莲花坞?”

蓝忘机点了点头,“三个月了,我有点担心魏婴。”

“那去之前可否先听我说一些事?”

“兄长请讲。”

“我今日下山见到怀桑。”

“聂宗主?他为何来姑苏?莫非山下出了事?”

蓝曦臣摇了摇头,“怀桑说前些日子他去了趟云梦听到了一些事……”

蓝曦臣的眼神不安的瞟了瞟蓝忘机,蓝忘机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个忘机……”

“兄长继续说。”

“怀桑说云梦人说无羡原本就是当做晚吟的道侣培养的,而且说无羡一直钟情于晚吟,才会为了保全江家的名声和晚吟假决裂,才会甘心被晚吟刺上一剑,现在既然沉冤昭雪,回归了云梦,两人怕是准备……准备……”

蓝曦臣说不出口的话,蓝忘机也知道是什么,他用力握着手里的避尘,似乎快要把避尘捏碎了。

“忘机……”

“兄长,江湖传言,不可置信。”

蓝曦臣点了点头,“我知,只是想到和晚吟相处甚久,他不应我,却总是念叨无羡,我心中也有不安。”

“兄长和江晚吟还未成道侣吗?”蓝忘机疑惑道,他看自家兄长从观音庙事情后一直与江澄出双入对,甚至笑说自己是江宗主的家属,还以为他们两个早就定下了。

蓝曦臣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每次与晚吟讨论此事,他都谈及其他。现在想来,大概是真的不心悦我,而是心悦其他人。”

蓝忘机眉头越来越紧,“兄长,我们一起去趟莲花坞,当面问清。”

蓝曦臣似乎有些纠结,“忘机,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亲耳听见他说不喜欢我。”

蓝曦臣说这话的表情像是整个人都埋进了灰暗的尘土里,向来清风霁月的世家公子榜首仿佛一下子就没有了光。

这是蓝忘机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兄长”,蓝忘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怕,如若传言是真,那就抢回来,把他两关在云深不知处。”

“忘机!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蓝忘机点了点头,拔了剑,飞身而上,“父亲可如此,为何我们不可如此?他是我的,那就必须是我的”,他低下头看着蓝曦臣,“兄长,你去吗?”

蓝曦臣握了握拳头,然后点了点头,同样飞身御剑,两人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进了云梦。

他们原本是去了莲花坞,可是门童说江澄和魏无羡带着弟子们去了夜猎,还未曾归来,而且也不知二人去了何处,所以蓝曦臣和蓝忘机就先去了云梦的城里,打算找个客栈先吃个饭。

他们寻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又叫了一壶热茶和几道清淡的小菜。

只是蓝忘机这茶杯刚举起来,就听到隔壁的人叫了魏无羡的名字。

“你们听说了吗?夷陵老祖魏无羡现在住在莲花坞。”

“当然知道了,他都住了三个多月了,你消息未免也太落后了。”

“不是说江宗主恨级了魏无羡,这十几年凡是和魏无羡像的,都被他抓近莲花坞,用紫电打死了吗?”

“哎这就是你们外面的人不知道真正内情的了”,又一桌插话了进来,蓝忘机看了看,那几个少年穿着一身紫衣,衣服上锈着九瓣莲,应该是江氏子弟。

“哦,兄弟此话怎讲?”

那人干脆转过身,笑着说道,“我们宗主这些年的确抓了很多修诡道的人,但他不是为了杀夷陵老祖,而是为了寻他出来,将他秘密护在莲花坞。”

蓝忘机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可是不是听说当初就是他亲手手刃了魏无羡吗?”

“那也是传言,夷陵老祖不是我们宗主杀的,而是被百鬼反噬而死的,我们江宗主悲痛欲绝,在夷陵找了他几天几夜,后来只找到了他的陈情。”

“陈情?”

“对啊,就是被我们宗主藏了起来,我们经常在夜里都会看见我们宗主一个人伤心的擦着陈情,还悲伤的叫着魏无羡的名字。”

蓝曦臣也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原本还以为是夷陵老祖单恋江宗主,没想到江宗主用情也深。”

“可是夷陵老祖的道侣不是姑苏蓝氏的含光君蓝忘机吗?”

那弟子摇了摇头,“那是夷陵老祖怕别人说我们江宗主和邪魔歪道有染找的幌子。”

“砰!”

蓝忘机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大家看了过来,他面无表情的放下碎片,重新拿了一个杯子。

大家看着没事,又收回了视线继续聊着。

“那最近夷陵老祖回归,可是要把事情定下来?”

那弟子笑了笑,“应该是吧,昨天我看见他们两个在湖心亭亲热呢。”

“砰!”

“砰!”

蓝曦臣和蓝忘机手里的杯子都碎了。他们两个同时站了起来,凶狠的瞪了瞪刚才聊天的几个人,然后拂袖走了出去。

“他们两个好凶啊,为什么瞪我们啊?难道认识我们吗?”

几个江氏子弟抓着头发想了想,他们都觉得刚才两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白衣,云纹,抹额,洞箫,古琴。

等等,洞箫古琴还有抹额!

几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们想起来了,这两个人不正是鼎鼎出名的蓝氏双璧吗?!

那不是把他们刚才说的话都听进去了?!

看他们那一副快要杀人的表情,夷陵老祖和他们江宗主看来死定了。

再说蓝氏双璧又回到了莲花坞,门童说刚才江宗主和夷陵老祖已经回来了,正在湖心亭休息。

“二位在此等候,我进去禀报一下。”

“不必了!”

两个人听到湖心亭三个字,眼神都快冒火了,他们走了进去,然后直奔湖心亭。

现在正是盛夏,莲花坞不比云深不知处凉快,蓝曦臣和蓝忘机感觉心里烧了一把火,连同把心脏也一同烧了起来。

他们越走近湖心亭,越听见愉快的嬉笑声。心里的那把火也越烧越旺。

自己在云深不知处思念的不得了,他却同人在开心打闹?

好一个魏无羡!

“江澄你别闹。”

“闹得是你好吗!”

“江澄!”

“魏无羡!”

“扑通!”

两个身影交叠的落入了水中,魏无羡的衣服被江澄扯了一半,发带也落在水中,黑色的头发披在雪白的肩膀上,江澄的衣带被拉开,露出了一大片细腻的胸膛,而且魏无羡的手还在江澄的后颈上,江澄的两条腿圈在魏无羡的腰上,怎么看都是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蓝曦臣和蓝忘机心里那把火瞬间炸了。

“魏无羡!”

“江晚吟!”

两声带着巨大的杀气的喊声传来,魏无羡和江澄转身看了过去,吓得立马松开了手。

两个人穿好衣服,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二哥哥,我跟你说,这是个误会,我们刚才只是在打架。”

“对,蓝涣,今天夜猎魏无羡非说他比我厉害,我不服,刚才就打了起来,然后不小心就翻进了水里。”

蓝曦臣和蓝忘机没出声,只是一步步靠近着他们。

“蓝湛,你先冷静,我们两个说的都是真的。”

“蓝涣,你也冷静啊。”

蓝忘机扯下了自己的抹额,蹲下来冷漠的看着魏无羡,“我听说你是被当做江晚吟的道侣培养起来。”

“胡说!这是谣言,绝对是谣言。”

魏无羡还想往后退却被蓝忘机直接拽到了跟前,他把他的两只手握在一起。

“蓝湛……”

“我还听说你是心甘情愿被他捅伤的。”

“那个我也把他胳膊打断了,我养了几天,他养了好几个月。”

“心疼吧。”

“不!绝对不心疼!”

蓝忘机把抹额一圈一圈的缠在魏无羡的手腕上,这是他平常在床上才会干的事情,而且每次只要绑他,魏无羡绝对一个星期爬不起来。魏无羡立马挣扎了起来。

“再动,在这儿办了你信不信!”

蓝家人从来不说谎。

魏无羡老实的停了下来,蓝忘机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扛在了肩上。朝蓝曦臣点了点头,然后飞身御剑走了。

蓝曦臣看着他走了,才转过头,蹲下来笑着看着江澄。

蓝曦臣向来爱笑,尤其对着江澄更爱笑,但是现在这个笑看起来实在太危险了。

“蓝涣,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刚才听到一些事想向晚吟求证一下。”

“你等我去换个衣服再说。”

“不行,涣现在就想知道。”

蓝曦臣笑的更加温柔,江澄只好点头。

“那年无羡身死,你在乱葬岗找了几天几夜,是想救他还是想杀他?”

“救。”

“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无羡,是否是想在其他人之前找到他,好把他护在莲花坞?”

“是。”

“他们说,你每天深夜擦着他的陈情,悲痛的叫他名字,是真的吗?”

“是。”

蓝曦臣脸上的笑破碎了开来,“我再问晚吟最后一句。”

“嗯。”

“你是否……”

心悦魏无羡。

这后半句蓝曦臣说不出来,他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拉过江澄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清心铃放在他的手心里。

“蓝涣你!”

“这是当初你酒醉上云深不知处寻无羡时掉在寒室的,我当时非要用抹额跟你换,你气急而走,没拿我的抹额,却留下了这个铃铛,我原以为你对我是有那么一点欢喜的,现在想来是涣自作多情了,现在终于物归原主了。”

蓝曦臣松开了手,站了起来,“现在虽然是盛夏,但是河水依然冰凉,等会你上来记得洗个热水澡,散一下寒气。今天冒昧和忘机来打扰江宗主,曦臣向江宗主道歉。”

蓝曦臣恭敬的朝江澄行了一个礼,还认真的叫着他江宗主。

从第一次他在寒室和他表白以后,他就一直叫他晚吟的,他说晚吟不要哭,以后你就是涣的晚吟,涣疼你。

但是他现在却叫他江宗主了,他是不要他了吗?

蓝曦臣转过身,准备御剑而走。江澄慌张的从水里爬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

“蓝涣,你不要走。”

“你不心悦我,又何必留我。”

蓝曦臣叹了口气,慢慢的扯开他的手,江澄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蓝涣,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蓝曦臣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江澄转到了他的前面,拉过他的手把清心铃放在他的手心上,然后扯过他的抹额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晚吟,你知道我们蓝家抹额的意义吗?”

江澄认真点了点头,“我听魏无羡说过,非命定之人不可摘。蓝涣,你听着,我就是你的命定之人,你不能跑。”

蓝曦臣这才笑了起来,他弯下腰,把江澄横抱了起来。

“蓝涣你干嘛!”

“回你的房间。”

“我可以自己走!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看见了正好,你们江家子弟这么喜欢讲故事,让他们看,这样明天整个云梦就该有新的故事了。”

“故事?什么故事?”

“晚吟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天云梦有两处闹了很大的动静,一处是平常镇里最热闹的客栈上房,闹了整整一夜,像是一只猫被谁欺负了,凄凄惨惨的呜咽个不停,有人说很像夷陵老祖的声音,也有说好像看见含光君白天扛了一个什么人进去。

还有一处是莲花坞,整个莲花坞的人都看见他们凶巴巴的江宗主被蓝宗主压在房门口索吻,然后被拉进了房间,胆大的凑过去听墙角,被柔情似水的求饶声,和吱吱呀呀的床板声羞的红了脸,跑开了。

没过几天,来云梦游玩的聂宗主听到了新的故事。

夷陵老祖魏无羡和江宗主又打了一架,战况激烈,蓝氏双璧围观了全程。

还有单身一百年的江宗主终于有道侣了,不过不是传说里的魏无羡,而是姑苏蓝氏的蓝曦臣。

于是云梦双杰成了姑苏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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